温玄沉吟道:“什么是目前?”
鹊老如实回答:“洛逖属于热性毒,我所配置的药属于寒性,若把握不好分量,两种药性在他体内同时发作,苦不堪言,我本想着找到一味温性的药来调和一下,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如果不是纾寒这次确实有生命危险,我也不愿意把这个半成品拿出来,也罢,先保住命,至于药的事,我再想办法。”
“麻烦您了。”温玄微微颔首。
鹊老低头收拾着自己的药箱子,继续道:“这没什么,医者父母心。还有,他之前情绪过于大起大落,若真的想安心养病,还是少操劳些的好。”
温玄送鹊老出门:“我知道了,您慢走。”
温玄送走了鹊老后,就轻轻关上了温白的房门,和常修儒来到了院子里,避免说话声打扰到温白。
常修儒安抚温玄道:“师父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
温玄长长叹了一口气,对常修儒道:“我知道,只是颇为感慨,四年就过去了。”
常修儒十分感慨,温玄调笑道:“你都成亲了,还未曾道贺。”
常修儒略显不好意思,道:“莫要说我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让姑父放心了,回头回桑海看看有没有好姑娘。”
温玄抬头看了看月亮,有些晃眼,眯了眯眼睛,脑海中一个人一晃而过,温玄不紧不慢道:“不急,等先温白好起来,把玘儿也接回来后再说。”
常修儒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犹豫地开口:“你之前可有发现小白…喜欢季白?”
温玄瞳孔一震,回头看向常修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