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白和鹊老大笑了起来,常修儒也忍俊不禁,温玘见他们笑了,自己也乐呵呵地笑了,一旁的侍卫脸都憋红了,刚刚他已经尽力不提起这句话了。
温玄面色不善的夺门而出,江越来过,可他又走了,他为何不见自己?如今天渊城风起云涌,他势单力薄的,又能去哪儿呢?温玄骑着马就飞奔了出去,应该走不远的。
温玄骑马跑了五六里路,还是没有看见江越,走的这么干脆吗?玘儿看起来娇生惯养的,估计也没受什么苦,看来江越也真是当自己的儿子在养的。
温玄心里怅然若失,这么多年了,他还好吗?
温玄失魂落魄地骑马回去,刚走到院子门口,就愣住了。
院子里的桃树下,蹲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小的是温玘,大的是…江越,两个人欢声笑语地说些什么。
江越穿了一件没有过多纹饰的月白色长袍,乌发也只用了一条白色发带束起了一半,以前身上的纨绔气烟消云散了不少,只是那笑着时微微挑起的眼尾,还是有些轻佻。
温玄脱口而出:“王爷。”
江越回身,脸上还带着笑意:“温大人。”
温玘乖乖地叫道:“爹爹!”
温玄难得无措地清了清嗓子:“你、不是走了吗?”
“啊?什么走了?”江越眨巴了下眼睛:“我把玘儿放在你们门口,就去找我大侄子了,现在才安置好,就过来了。”说完,江越还宠溺地捏了捏温玘的小脸。
温玘正玩着泥巴,发觉江越捏了他之后,笑嘻嘻地往江越怀里撞,把泥巴糊了自己和江越一身,江越没有丝毫威严的训斥道:“啊呀呀呀,又弄身上了不是?你这衣裳今天才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