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温白指着江越的鼻子,笑眯眯地促狭道:“王爷,你该不是吃醋了吧?”
温玄那天并没有解释他跟孟清言的关系,那就是故意让自己误会的,江越心想,然后气定神闲道:“少胡说了,是温玄在欲擒故纵罢了。”
“当人家跟你一样闲吗?”江季白收起棋盘,道:“刚刚听说人家在相亲,紧张抖腿的也不知道是谁,还说人家欲擒故纵呢。”
江越看了下自己的腿,啧道:“本王哪有抖腿!”
“我说你了吗?”江季白轻飘飘道。
“你我之间的亲情就如此淡薄吗?”江越故作伤心想要倒在江季白身上,还没靠近江季白,就被温白给截胡了。
温白笑嘻嘻地挡在江季白前面,玩笑道:“王爷,不要随便占季白便宜,我会吃醋。”
江越无语,半晌,又问道:“小白,你知不知道你大哥喜欢男人?”
温白顿了下,抬头纳闷道:“王爷,你在怀疑自己是男是女吗?”
江越茫然地看着他,啥意思?
温白毫不客气道:“我大哥要是不喜欢男人能看上你?”
江越撇了撇嘴:“你们家嘴贱果真是遗传的,还把我大侄子给带坏了。”
“你大侄子那是无师自通!”温白道。
江越继续说:“你知不知道你大哥…嗯…经常去玉面阁,就是有很多…男人的地方,哎呀,你不知道吧?本王可别教坏小孩子。”
“知道知道,就是小倌倌儿嘛,我和季白在天渊城时也去过。”温白奇道:“啊?你说什么?我大哥去…去那种地方,你看错了吧,我大哥姿态端的那么高,怎么可能自降身价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