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温白无所谓地笑了笑,忽然,他眉头一皱,脸憋的通红,他连忙抓住温玄,温玄慌得扶住他。
温白背对着江季白,拿袖子捂着嘴巴剧烈地咳嗽起来,温玄连忙给他顺顺背,声音都颤抖起来了:“你怎么样?”
温白闭了闭眼睛,他抬起袖子,上面沾了些殷红的血迹,温玄看的心惊动魄,抓住温白的袖子道:“这是怎么回事?”
“估计是两种不同的毒性在体内冲撞的结果。”温白甩了甩袖子,避重就轻道。
“你这样多久了!为何不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找鹊老头!”温玄拉着温白就要走。
“哎哎哎!哥。”温白扯住了温玄,劝道:“老鹊也不容易,人家为了我的病没日没夜的钻研,一大把年纪了每天爬上爬下的采药,他已经很急了,别再催他了。”
温玄神色复杂地看着温白,温白打哈哈笑道:“我就偶尔咳几下血,人家女孩子每月还流那么多血呢,难不成我连姑娘都不如?”
“滚!”温玄皱眉道:“不许胡言乱语!”
温白耸了耸肩膀,玩笑道:“行了,你怎么不是担心我跟江季白不能长久,就是担心我会立刻死掉?”
温玄突然抬手轻轻抱住了温白,他轻轻顺了顺他的后背,轻声道:“不会有事的。”
温白愣了下,温玄很少有如此温情的时候,温白会心一笑:“那是自然。”
温玄松开温白,往江季白那边看了看,道:“他还要好一会儿,我们先回去吧。”
温白又看了眼江季白,点头:“好。”
大雁城刚刚被攻打下来,温玄和江季白忙着把各自的军队给安排好,温白又把各个军官的家属从霆灵城护送到了大雁城,城里的人口店铺什么的也要重新登记。
各有各的忙,江越想去找温玄道歉,几次三番的也没见着人,想着过几天还有庆功宴,总会见到,索性就去帮江季白去安置城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