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十日,部分郢军已西渡落月河,包围了大雁关西门,他们在落月河沿侧安营扎寨,按兵不动。
御贤军和温家军的几个主帅凑在一起商量对策,一群人喋喋不休地讨论着,江季白只是听着,温玄也没有发言,温白心不在焉地说几句,不时地看着江季白。
直到一个观影走了进来,温玄站起来,走了过去,观影跟他耳语了几句就离开了。
温玄走回来道:“郢军正在落月河东侧修建堤坝,他们又把持着落月河西侧不让人靠近,如今快至七月,梅雨一来,大雁关地势低平,遭殃的是我们。”
“那怎么办?强攻吗?”有人道。
江季白摇头道:“我们刚上过战场,粮草兵器还没有补给到位,郢军人数远超过我们,且有备而来,我们胜算渺茫。”
顾延岳迟疑问道:“那就坐以待毙吗?”
四下一阵沉默,眼下的确没什么办法,温玄就叫人各自回去了,只剩下了温白,江季白和顾延岳几人。
温玄转头看江季白:“你有法子了?”
“没法子,只能强攻。”江季白道。
顾延岳不解道:“世子刚刚为何不说?”
江季白如实道:“不知道有没有奸细。”
“你自己也说了,毫无胜算。”温白皱眉道。
江季白叹气道:“那也得把郢军先赶过河啊,不然等梅雨一到,我们只会更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