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白犹豫了下:“可江承煜在。”不是要避嫌的吗?
温白轻轻一笑,“无妨,我明日起早些就好。”他俯身,咬住江季白的耳朵:“所以啊,江季白,你不可太过孟——浪。”
江季白握紧温白的手,报复性地在他耳边吹气:“我明日亲自送你回去。”
不久,上游地区阴雨不断,落月河的水位涨高了不少,江季白觉得时机已至,趁着天黑,带着一部分军队率先开始渡河,之后,温白和杜纶也带着温家军靠近落月河中游。
等士兵们全都上船之后,江季白才抬脚准备上去,谁知眼前一晃心一慌,他差点栽进水里,幸好被顾延岳给拉住了,顾延岳担忧道:“世子?”
江季白缓了下,待恢复如常,他对顾延岳笑了笑,示意他不必担心,顾延岳紧跟着上了船。
顾延岳斟酌道:“世子有心事?”
江季白点头:“我总觉得江承煜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顾延岳了然,理解地笑道:“世子众望所归,太子心里定然是不平衡的,自然希望在此事上出些风头。”
江季白强按下心中的不安,安慰自己道:“估计吧。”
雨势渐大,温白他们正如火如荼地干着,身上的盔甲战袍湿了个透。
“这样不行!”温白对杜纶道。
杜纶看向他:“大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