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87层的楼梯口望着眼前厚实的墙壁陷入沉思——因为顶层88层只能通过专属电梯进入。

南天新大厦第八十八楼，左右两侧的全景落地玻璃窗让阳光尽情宣泄在地板上。

金丝楠木书桌摆在靠墙的正中心，外公纪寒武靠在软皮大椅上闭目凝思。

在桌子上放置着一些文件。

突然纪寒武睁开眼睛，低下头看向脚下某处。

与他隔着一面墙壁的连帽斗篷人有所触动，同时抬起头。

两道目光隔着一面墙交汇。

沉默片刻，纪寒武给秘书打电话让他把楼下的人接上来。

电梯门打开，秘书留在电梯里回到87楼，电梯里走出斗篷人。

“既然都来了，还戴斗篷做什么。”纪寒武淡淡说道。

“果然是你。”一声叹息。

斗篷人掀开斗篷，露出一张白发苍苍的面庞。“好久不见，老师。”

“我不是你老师，他当年已经死了。我是纪寒武。”纪寒武平静地说道。

“但您还记得我。”老人缓缓说道。

“只是苏醒了上一世的某些记忆而已。”纪寒武轻笑道：“但你放心，那只是我的上一世，和这一世没有关系。”

“老师，您不恨我吗……”老妪抬起右手，从袖口里游出一只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