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漓轻轻笑了笑，“狐妖成年之后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味道，一般情况都是现实中比较好闻的，花香居多。”

“成年期的时候，我的味道会引起其他妖怪的兽化，他们会失去理智，只想与我交合。”

“你是说……混蛋！”林霄狠狠地拍了方向盘一下，车子喇叭发出尖锐的叫声。

“当时我被困在结界里无法离开，所以我就试着强行突破，其实我倒是没想到可以瞬间度过成年期。我原计划只是让自己的法力短期内提高，打破结界先逃出来再说。”

林霄阴沉着脸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开车。

“你生气了？”

“是！”

墨漓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听说人类还挺看重这些东西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对不起！”林霄突然开口，墨漓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林霄停下车子，转过头拉着墨漓的手，“我现在理解青总为什么总是看我不顺眼了，是我太没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却不知道在哪里，对不起！”

“诶？所以你生气是因为……”

“我是气我自己！我太没用了！我怎么可以这么没用！”

“不会啊，你很有用啊！”墨漓笑眯眯地看着他，“是你的气息安抚了我，我才能这么快恢复，要不然我强行突破强行成年，也许会走火入魔然后死掉……”

“闭嘴！不许这么说！”林霄一把抱住墨漓，虽然隔着控制台不是很好操作，但是他努力把自己的上半身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