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张大山,围着看热闹的邻居们都对着般若指指点点的。
“这般若什么时候会算命的?难道是她爸教的?”
“是啊,小姑娘好好学习不好吗?非得做个神棍!骗子!”
“就是,她今年刚上高三,好好考大学才是正事,怎么竟走歪门邪道?想跟他爸一样招摇撞骗吗?”
般若听了冷笑一声,对着刚才嚼舌根的两位大婶,说:“阿姨,我没吃您家饭,没喝您家水,就不劳您为我操心了!”
“你这小姑娘,说话怎么这么冲?我们也是为你好!”张大婶说。
“就是,你别看你能骗点钱,以后可有你后悔的!”李大神附和。
“不劳驾二位,还是管好你们自己吧!”般若毫不领情。
“我们怎么了?你小姑娘别乱说!”
般若看了眼说话的张大婶,这位姓张的大婶,年纪并不大,只三十岁出头,眼长,眼尾略弯,水汪汪,黑白不分明,是典型的桃花眼。这表示她为人吃得开,人际关系尚可,但贞操观念差,又见她颧骨高、大,接近泪堂部位,表明这人无理、任性、克夫,加上她准头赤色,主孕妇子嗣不好。
般若心里了然,哼道:“我乱说?大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子嗣不管是何人的,但若自作主张地去了,是有损阴德的!”
张大婶听了,一愣,而后不由后背一凉。
她老公是跑长途大巴的,常年不在家,她不甘寂寞,便和小学同学搞上了,还没注意弄出个孩子来,她从没想过要离婚,这孩子当然不能要,便跑去外地秘密地做了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