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一件事可以保留自己的一件，你说对吗，托尼？”

“是！林，你说得对，也许我还应该更好地了解中国再下结论！”

楚瑜笑笑，离开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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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1989年的高考成绩出来了，放榜前，左逸飞通过一些渠道拿到了成绩，他把成绩带印出来，摊在楚瑜面前，这才道：

“楚瑜，你看！”

楚瑜看着桌子上的表格，没动手拿，反而观察着左逸飞的神色，她认真看着左逸飞，却见左逸飞虽然极力隐忍，可嘴角却忍不住弯成弧度，眼里也透着一丝喜悦。

“所以，达成咱们的目标了？”

左逸飞笑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楚瑜这才打开表格，扫了一眼，看第一张成绩单时，看着孩子们的成绩，没多大波动，直到表格一张张翻过去，到最后一张的底端，上面写着参考分数线和录取名单，分数线是左逸飞打听出来的，按照往年的经验来说，不会差很多，基本都不会变，而录取名单那一列，显示的录取人数和步步高的学生总数相同，也就是不出意外的话，今年步步高依旧能保持去年的神话。

楚瑜忍不住站了起来，拿着表格站到窗口，又来回看了一次，没错！没有看错！确实是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