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偷鸡摸狗那些事呗,哈哈……”老三笑起来。

我也笑。

“老三,楚天是不是很喜欢打架?”麦萍又问。

老三说:“这倒也不是,一般我们是不招惹事情的,当然,也有时候我惹了事楚天去给我帮衬擦屁股,我打架不行啊,这小子打架厉害……”

麦萍又笑:“那你俩怎么又都到海州来了?约好一起的?”

老三摇摇头:“我来海州之后还不知道这小子也来了呢,他离开老家都没和我打个招呼就跑了,我都不知道他到哪里了,后来偶然一天在海州发现了他的踪迹。”

麦萍又看着我:“那,楚天,你为啥离开老家的呢?为什么连招呼都不和你兄弟打一个?”

我喝了一口酒:“失业了呗,没脸见人,就出来随意走,走到海州没钱了,就留下打工了。”

“只是因为这个?”麦萍有些半信半疑的口吻,“不会是失业又失恋,心如死灰了,然后出走的吧?”

我的心一颤,看了麦萍一眼:“麦总,你可真有想象力。”

麦萍嘻嘻一笑:“老三都开始叫我阿萍了,你也这么叫我阿萍,好不好?”

我摇摇头:“不好,我是你下属,和老三不同,不可以这么叫的。”

“在单位里叫我麦总,在私下叫我阿萍啊。”麦萍不死心。

我继续摇头:“不行,我叫习惯了会成自然的,万一在同事面前再这么叫,那岂不是很糟糕?”

麦萍有些不乐意了,说:“你真是个死脑筋,倔驴。”

老三乐了:“你还真别说,楚天就是头倔驴,倔劲头上来,谁也阻拦不住他。”

麦萍看看我,又看看老三,眼珠滴溜溜转悠了几下,突然问老三:“老三,蓝果你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