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麦苏做沉吟状，“莫非我们第一次在西塘相遇的时候，你就是去找你那位仙女姐姐的？”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

“点头又摇头是啥意思？”麦苏说。

“就是……就是是也不是的意思。”我说。

“是也不是是什么意思？”麦苏说。

“就是……就是我也不知道的意思……”我胡乱回答着。

麦苏忍不住又笑了：“你的回答真有趣，等于没说，你糊弄本董事长呢。”

“不敢，不敢，我哪里敢糊弄董事长。”我忙说，“其实，西塘那次，我是自己去的，喝多了，正好又遇到了你……正巧你喝多了……”

一听我这话，麦苏的脸倏地红了，显然她又想起了那晚的场景。

“不和你说了，我要闭目养神了！”麦苏将脑袋靠在椅背，闭上了眼睛。

麦苏终于不追问不休了，我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打量着麦苏。

麦苏此时很像是一个睡美人，胸口微微起伏着，那胸部是如此高耸而又弹性，那脖颈是如此白皙而又滑嫩，那面容死如此恬静而又淡然。

看着眼前的睡美人，我不由又想起了瘦小丫，瘦小丫到底会是什么样的美女呢？真的会比麦苏还要漂亮吗？假如我见了瘦小丫，如果她不是美女，我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和感受呢？我爱瘦小丫，爱的仅仅只是她的容貌吗……

在这万米高空，守着眼前的绝代佳人，我看着窗外的蓝天和白云，浮想联翩，心中起起落落……

麦苏说是在闭目养神，一会儿却真的睡着了。

我也打起了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