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观,爽——”麦苏点点头,看着我,“楚老师,这些崮的名称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每个崮都有一个美好的传说呢?”

“这个就不知道了,或许有吧。”我说。

“这些崮你都爬过几个?”麦苏又问我。

我呵呵笑了下:“我就爬过透明崮和纪王崮,其他的崮,没爬过。”

“可惜,遗憾。”麦苏说。

我说:“其实,有些崮是无法爬上的,或许从来就没有人上去过,地势太险要了。”

麦苏沉思着,说:“如此原生态的自然奇观,要是搞旅游开发,那简直是无价之宝啊。”

“怎么?董事长动心了?”我说。

麦苏却又摇摇头:“只是说说而已,其实,这么好的风景,还是不要搞旅游开发的好。”

“为什么?”我说。

“因为那会破坏了自然原生态的风景,会糟蹋了这里的景致,能在远处看看,足矣。”麦苏说。

麦苏的话让我不由点头称是:“其实当地政府已经着手开发了,那个纪王崮,因为上面有个据说是春秋时期一个王子的墓,就搞起了旅游开发,美其名曰天上王城,本来纪王崮安静了几千年,这一搞开发,热闹了,又是修路又是搞建筑,游人纷至沓来,当地政府是赚了点钱,但是周围的原生态风景被破坏殆尽……”

麦苏带着惋惜的神情:“可惜了,利益驱动就是作孽啊。”

我和麦苏在崮顶逛了半个多小时,准备下去。

“我们还是原路回去吗?”麦苏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

我笑着摇摇头:“不,其实崮的背面有一个稍微平缓的坡道,我们可以安安稳稳走下去的。”

“啊,那你刚才为何要带我从那边的悬崖峭壁爬上来呢?”麦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