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那你认为你是个什么人？”

我说：“我觉得我吧，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好事做不了几件，坏事也做不出来。”

老三说：“不做坏事，就是好人了，别指望天天做好事，这世上，没有人能一直做好事。”

我说：“那个叫什么娜娜的刘太太，我其实觉得很诡异，她男人给我的钱，她来找我要，不让自己男人知道却又打着男人的旗号，你说怪不怪……”

老三说：“你刚才说这个什么娜娜是海州人？”

我点点头：“是的，老刘告诉过我，他太太是海州人。”

“新加坡……海州人，海州……”老三重复了几遍，接着问我，“这个娜娜怎么会嫁给老刘的？又是怎么去的新加坡？”

我摇摇头：“不知道，没问，别人的私事，不好问的。”

“这个娜娜叫什么名字？”老三又问。

“不知道。”我说。

“老刘呢？”

“不知道。”

“老刘什么企业？”

“不知道。”

老三火了：“我曹，你救了人家一命，人家给了你这么多钱，你丫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懒得问呗，问那么多干嘛，有和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