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摸出通讯器拨通孟与森的电话。
响了好半天,那边才慢吞吞接起,问:“心心,有事?”
“森哥,那个……”段无心难以启齿,吭吭哧哧了一阵,才结结巴巴开口:“你那有没有发情期抑制剂?”
“没有,我最近都在忙着研究兽魂的东西,还没顾得上。”孟与森笑了笑,揶揄说:“你不是有凌君寒么?哪还需要那玩意儿。”
段无心咬了咬下唇,烦躁地晃了晃尾巴,低声回:“我把他赶楼上了。”
“又吵架了?”孟与森无奈道:“怎么三天两头冷战,真够可以的。”
“都是他太欠。”段无心嘟囔道,“反正,我不想去求他。”
事不过三,他有骨气,谁再低头谁是狗。
“你这发情期的时间估计会很长,动物天性,没办法。”孟与森决定给好友助攻一把,拐弯抹角的提着建议,“这样,你不求他,我旁敲侧击跟他提一提。”
知道小白虎傲娇,孟与森特地留了个台阶。
段无心嗯了一声,死要面子,再三强调,“你注意台词,不能说我非要他不可。”
“好,我知道了。”孟与森忍着笑哄小孩儿,“等着吧。”
段无心收起通讯器,坐在床中央,盯着那盏水晶灯发呆。
要是没有凌君寒,真碰上这种事情,难不成还得找一只母老虎?
光是脑补,段无心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很轻的脚步声。
他拉起被子盖住头顶,假装睡得很沉。
凌君寒推开门进去,踱步到床边坐下,段无心感觉耳朵被指尖很轻地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