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恶趣味非常多,咬着人家耳朵问:“段上尉还满意么?”
“……别这么叫。”段无心别过脸,张嘴咬他的肩膀。
“那要叫什么?”凌君寒明知故问。
段无心脱了力气,任人折腾,好一会才喃喃道:“随便你。”
“宝贝。”凌君寒闷笑,把人抱得更紧,“你叫我一声儿,我就放过你。”
段无心脑子发晕,昏昏沉沉,声音都带上了颤,“凌君寒,你是不是想死?”
“好凶。”凌君寒低头吻他,含糊不清说:“我今天还跟大家夸你来着,这么不给我面子。”
段无心快要抵达顶端,终于示弱,从嗓子里溢出一声:“哥哥。”
嗓音很轻,带着求饶的口吻。
比尾巴扫过皮肤还要让人觉得心痒。
凌君寒浑身酥了个彻底,确信自己之前说得话的确不假。
如下午在训练场所说,段上尉私下真的非常软。
既听话还爱撒娇,被摆成各种姿势也只是咬着唇轻微反抗,然后被就地正法。
等到一切陷入平静,已经不知道是凌晨几点。
段无心披着宽松的睡袍,被抱进浴室清理。他脸颊坨红,后知后觉问:“森哥怎么跟你说的?”
凌君寒细致帮他处理干净,回忆那通简单的对话,缓缓开口:“他只说,你给他打了个电话,我就懂了。”
“这么聪明。”段无心仰头看他,眼睛里是未散去的氤氲雾气,“就这么一句,你怎么会懂?”
“我比你想象的还要了解你。”凌君寒把人从水里捞起,把自己身上的薄汗一并冲洗掉,重新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