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嗯了一声,推开针头,拉过虎爪放在自己腿上。
针头碰到绒毛,段无心瑟缩了一下,心里发怵。
“现在出征,确实不大方便。你忍一下,可能会有点儿疼。”凌君寒按着爪子,针头精准扎上皮肤,狠心往里推。
段无心抓着他的手臂,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绝望开口:“来吧,为了联邦。”
一群人被逗笑,凌君寒小心翼翼地推动针头,尽量减少他的痛感。
饶是如此,小白虎还是没忍住哀嚎了一声,声音无比凄凉。
凌嘉木盯着小白虎的脑袋,皱紧眉头,心疼道:“这样一看,当兽类好惨,还要被发情期折磨。你们俩悠着点儿,别像那只搞基狮子,弄着弄着人没了。”
抑制剂全部推入,段无心收起虎爪,用舌尖舔了舔。
稍微恢复精神,他蜷缩成一团,大大咧咧说:“倒也没有你说得这么惨,过程还是挺舒服的。”
听到满意反馈,凌君寒轻咳了一声,懒洋洋靠着沙发,查看灰港的地形图。
“啊,是、是吗?有多舒服?”凌嘉木作为母胎单身,圆圆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孟与森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指尖弹过脑门,无奈道:“人家两口子的私事,问这么多干什么。”
“我又没试过,就是很好奇啊。”凌嘉木不悦地拨开他的手,脑袋转过去,“你这个单身狗又不懂,请你闭嘴,我问的是心心。”
段无心差点儿咬到舌头,回忆昨晚的细节,娓娓道来:“反正很刺激,酥酥麻麻的,根本控制不住,浑身紧……唔——”
嘴巴被凌君寒捂住,他断断续续从指缝里发出声音:“你堵我干什么,我还没说完…”
“宝贝儿,床上的事情不必跟别人说得这么详细。”凌君寒哑然失笑,尽量用通俗的说法解释,“你这话要是放弹幕上,估计能全部和谐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