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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腹完毕,几杯小酒下肚,有人终于想起正事儿。

“来来来,干一杯,庆祝……”凌嘉木往四个酒杯里倒酒,脑子卡顿,慢吞吞想着祝辞。

段无心:“庆祝我们终于给爸爸妈妈们报仇。”

孟与森:“庆祝嘉木重新做人,重获新生。”

凌君寒也紧跟局势,憋了一句,“庆祝他妈的终于没糟心事儿能打扰我们谈恋爱。”

“得,话都被你们说完了,那就干!”凌嘉木词穷,索性杯子一碰,叮当作响。

一饮而尽,酒的度数不低,段无心喝得有些着急,瞬间脑子嗡嗡。

他整张脸瞬间染上一片红,手指撑着额头,把那股灼烧感咽下去。

前几次醉酒记忆犹新,凌君寒提醒道:“少喝点儿,你那酒量自己心里清楚。”

“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凌嘉木长臂往段无心肩上一放,豪迈说:“今天高兴,嫂子随便喝。喝醉了,我帮忙扛回去。”

凌君寒嫌弃道:“谁稀罕你扛,你先管好你自己。你那三杯破酒量,心里没逼数么?”

凌嘉木很是委屈,“果然不是亲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说开了话,之前不敢提起的伤疤就笑着变成调侃,凌君寒顺势打击,“嗯,反正也没那么亲,喝醉了把你扔大街上让人捡醉虾。”

孟与森笑着没说话,只是感觉口干舌燥,情不自禁舔了舔下唇。

“醉虾是什么?”凌嘉木已经连续猛干了三大杯,已经开始逐渐大舌头。

孟与森把歪歪斜斜的人扶正,那人又毫无矜持往他身上靠,粘粘乎乎的。

后来懒得挣扎,索性随他贴着,只是心里有些酥酥麻麻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