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纶你怎么能这样,一声不吭就走掉……怎么能一句话都不给我留……怎么能两年间一次都不联系我……”
她趴在他怀里哭的泣不成声,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两年来她每日每夜都被他最后那声温柔的“清妤”折磨到痛不欲生。
她每每在梦中问他:“彦纶你到底想说什么?”下一秒就会被梦中血淋淋的画面惊醒。
她那日问了他的呀,她仰头笑着问他怎么啦?
他当时是什么反应呢?只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后来她才知道,他那时笑的有多么牵强,他肯定有话想对她说的,只是他强忍着没有说出来而已。
他任她捶他打他,直到她发泄够了,他才心疼地执起她微微红的手放在手心摩挲,“以后要打不要用自己的手,你的手会疼,我也会心疼。”
徐清妤本来又气又恼又委屈,结果听到他的话破涕为笑,啜泣着说:“李彦纶你真是……”
那日他们聊了好多,那时他才知道,她为了等他,拒绝了所有人的上门提亲,为了躲避皇上的赐婚,她哀求父亲造了她身染重疾的假象。她之所以被徐父责罚,也是因为她听说他回京了立刻把自己乔装成男人私自偷跑了出去看他。
他将她的手放到他的腰上,捧住她的脸轻柔缱绻地吻着她,那是他们的地一个吻。
堆积了他们两年的相思的吻。
他说:“清妤,等我这几日把这两年的情况上书汇报完,改日我们就去求皇上赐婚。”
她当时的笑容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是沐浴在阳光下娇艳的花朵。
她说:“好。”
她等了两年的男人,终于要给她一个家了。
而他们谁都没想到,他刚和她分开回了将军府就再次被皇上紧急召见。
呵!因为他立了大功,所以就要将他封为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