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实在没有办法从这鱼皇口袋里抠抑制剂,顾梦只能放弃。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怪异地问:“说起来,你堂堂一个人鱼皇,为什么要随身带着抑制剂?”
他没老婆的吗?
说起这个,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塞莱迪眼泪都要下来了,眸色幽怨地瞥了一眼身边的女孩:“懂事的,话题到这儿就不会再继续了。”
天知道这么多年宁冉都不肯原谅他,自然不可能跟他亲密,偏她眼里又是个揉不得沙子的。
如果他睡了别的女人,他跟她之间再无可能,搞得他堂堂一人鱼皇,发情期也只有注射抑制剂,这么多年不用,感觉他快废了。
顾梦撇了撇嘴:“不说算了,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啥好事。”
塞莱迪:“……”
说好的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呢?小棉袄你漏风了,一点也不暖和知道吗?
咬了咬呀,塞莱迪旧事重提:“我找到你父母了,你要跟我去见见吗?”
孩子,可求求你去见见你妈妈吧,你爸我就再也不用当个和尚了。
顾梦一愣:“他们过的好吗?有没有其他的孩子?”
“还行,就是挺想你的,你还有个哥哥。”
“过得好就行。”顾梦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
父母也是原主的父母,她这个冒牌货,真没必要去抢那份父母之爱。
完了完了,希望又泡汤了,塞莱迪再次无力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