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再也受不住,嘴唇咬得快出血似的。悬在半空的脚尖胡乱挣动。
纪中奎往鞭子上加了点玩意儿,皮肤绽开那一刻,药粉渗入里头,那感觉比刀子剜肉还要难熬。
又是一鞭下去,这下容呈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容呈汗如雨下,顺着下巴尖滑落在地上,身子抖得不像话。
纪中奎随心所欲地挑他喜欢的地打,须臾,容呈便满身伤痕。
他皮肤白,容易显色,身上交错的鞭痕瞧起来触目惊心。
容呈不受控制地发抖,血流了一道道,纵横交错,似雪地里生机勃勃的梅花。
约有半刻钟,纪中奎打累了,终于歇手,他将软鞭往旁边一扔,拿手帕擦了擦掌心,上前瞧着容呈汗涔涔的脸。
“这几日宫外进了新药,正好龙伎来了,便试试药效吧。”
纪中奎转头吩咐道:“去,拿药来。”
不多时,宫人端着黑木盘上前。
纪中奎拿起瓷瓶,在手里打开,从里头倒出一颗黑色药丸。
“掰开他的嘴。”
两个太监将容呈按住,鲁莽地掰开他的嘴,纪中奎上前,将那颗黑色药丸投进了他的嘴里。
容呈被掐着喉咙逼迫咽下那颗药丸,眼睛都呛红了,因着那一顿鞭子,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只听见前头传来一声轻笑, 又听见纪中奎说:“来人,给龙伎解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