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纪中奎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昏死过去。
纪中奎眉眼间掠过一抹阴霾,踹了下容呈的腰际,“装什么死,起来。”
容呈呼吸滚烫,任由他怎么踢,也没有反应。
纪中奎瞧着容呈是真的晕了,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吩咐底下的宫人:“把他拖去关起来。”
反正有的是时间,容呈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更何况,那药吃了以后,也够龙伎受一阵子的苦头了。
密室里连扇窗也没有,逼仄又黑暗,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用石头砌成的床上铺了点干草。
宫人们把容呈扔在冰凉的地上,退了出去,临走时不忘把门锁上。
密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体内如万虫啃咬,他挣扎着缩起身子,被汹涌的情欲折磨出了眼泪。
纪中奎给他服用的是春药。
容呈仿佛深陷泥沼,额头出了汗水,他死死抓着石床脚,指尖血肉模糊。
时间一点点过去,容呈愈发难耐,身子不自觉扭动起来,几乎被情欲烤得失去理智,他张开嘴,咬住手臂,力气大得咬破了皮,流出血,染得嘴唇红艳逼人。
昏暗的密室里唯有他粗重的喘息声。
容呈双眼湿漉漉的,疼痛抵不过情欲的折磨,他仰起头,露出汗湿的脖颈,羞耻地咬住嘴唇,把手伸进了亵裤里。
容呈的伤本就还没有痊愈,被扔进牢房的当晚,便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脸蛋烧红,浑浑噩噩做起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