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鸿风得意地哼笑了一声。
这马初来时,就和容呈一样倔,在他的铁血手腕下,还不是臣服了。
两人绕着马场走了一圈,回去后,温言还意犹未尽,小声说:“皇上,我还想再骑一圈。”
关鸿风看着无所事事的容呈,命令道:“你过来,替温言牵马。”
容呈抬眼,对上关鸿风威胁的视线,他站定片刻,什么也没说,走了过去。
温言居高临下看着容呈,不好意思地说:“那就辛苦龙伎了。”
容呈牵起缰绳往前走,他本就虚弱,牵着这么大块头的马显得吃力,笨拙地迈着步子。
头顶传来温言的声音,“可以再快点么?”
容呈只当做没听见,依旧慢吞吞地拖着缰绳。
关鸿风在身后沉声道:“龙伎,你没吃饭?”
容呈这才加快了脚上的步伐,摇摇欲坠的走着,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却暖不了心。
两人越走越远,离方才那地有一段距离。
温言回头,看见关鸿风走到凉亭坐下,他脸上笑容退去,慢悠悠地驱着马,开口道:“本来皇上是打算带我一个人来的,没想到龙伎也一块来了。”
见容呈不说话,温言又说:“也不知道龙伎用了什么法子,能让皇上改变主意。”
容呈头也不回地说:“我们并无过节,你何必阴阳怪气。”
温言却没有打算住口,嗤笑一声,“我还以为龙伎是个多清高的人呢,原来也在意皇上的宠爱啊。”
容呈依旧不说话,在前头走着,背影单薄脆弱。
温言沉下脸,抓紧了手上的马鞭,他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他们,下定决心,狠狠一鞭子甩在马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