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南王惋惜道:“可惜了这么好的马,听闻训了许久才变得温顺听话,如今竟送了命。”
马没了可以再训,关鸿风丝毫不可惜,也不在意绍南王是真心疼还是在装模作样,淡淡道:“朕还有一头玉狮子,若是你今日赢了我,我照样把它赏给你。”
绍南王笑盈盈,“那臣弟可要加把劲了。”
关鸿风看向脚下的容呈,目光冷冽如刀,踹了两下他的肩膀,“滚到一边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等关鸿风走后,容呈喘息着从草地上爬起来,支撑的双臂直发抖,他背对着绍南王,染血的破碎衣裳尽数收入眼帘。
绍南王挑了挑眉,只当作没看见,抚摸起身旁的马儿,惋惜着脚下这短命的宝马。
容呈缓了几口气,抬起头,看见凉亭里关鸿风正在检查温言的伤口,他捂着阵阵发痛的肚子,摇摇欲坠站起身。
他刚才躺过的地方满是血迹。
凉亭里,温言抓着关鸿风的手说:“皇上,龙伎应当是不小心的,您别和他置气。”
关鸿风冷哼一声,“你倒是善良,可惜他不领你的情。”
以前在宫里他独独临幸容呈,纵得这下贱乐伎不知天高地厚,当着他的面都敢对温言下手,背后更不知会做出什么事。
温言摇着关鸿风手臂,撒娇道:“皇上,别生气了,免得气坏身子。”
看着温言听话懂事的样子,关鸿风消气不少,他说:“既然你受伤了,就别和朕去围猎了,好好待在这儿休息。”
温言不舍地抓着关鸿风的衣袍,“可是皇上,我想和你一块去。”
关鸿风揉了揉他的头,“乖,你若跟着去了,又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