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对他们有这和朕顶嘴的力气,至于被这些狗奴才欺负?"关鸿风咬牙切齿道∶"还敢偷朕的糕点,朕看你是不要命了。"容呈瘦弱的肩膀直发抖,身体在粗糙的石桌上擦过,疼得浑身颤抖。不知过了多久,关鸿风才停止暴行。
他将容呈扔在院子里,离开了承欢宫,走时对杨公公说∶"以后承欢宫不必再看守。"反正容呈待在这宫里,哪也去不了。
就连那两个通往皇宫外边的狗洞也已经修缮好了,龙伎逃不出去。更何况,予安还在绍南王手里,他就不信容呈敢逃跑。
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容呈扶着石桌站起来,转头望向空落落的门口。不枉他做一出戏,总算把那两个侍卫解决了。
容呈接下来的计划不能出半点差池,有这两名侍卫在,难免不会坏事,只有除了他们,才能保证万无一失。简单沐浴过后,容呈换了干净衣裳,去了步柳堂。"你说真的?"
听到急匆匆赶回来的小太监回禀,温言激动地站起身。
小太监压低声音,"主子,千真万确,奴才亲眼瞧见龙伎去了步柳堂,而且进了内室,十八王爷还让小太监在外头把守着,他们肯定在做不可见人的事情。"
温言眼里闪过一抹危险的笑意,他监视容呈这么长时日,一直按兵不动,就是为了等到今日。果然这两个人耐不住性子了。
温言站起身,整了整衣裳,深深一笑∶"走,我们去见皇上。"
养心殿里,关鸿风听到小太监这句话,停下手中的毛笔,抬头沉声道∶"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