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苍居高临下望着容呈,脸上那道疤染了血,更加阴森可怖,"他来时,那臭脾气可不逊于你,可下场如何?还不是乖乖伏在朕的胯下,成了听话讨好的男宠。"
容呈脑中塞满了棉絮,仿佛有双大手掐着他脖颈,一点点收紧,令他无法喘气。苏洗居然当过岳苍的男宠。
像他那种脾性禀性,要他侍寝,无异于逼他去死。
"后来朕要杀他,他却说要替朕搜罗天下的美男子,朕才放过他,让他成了朕的臣子。"岳苍说∶"你如今不过在走他的老路,还不如识趣一点,还能少吃点苦头。"
苏洗是岳苍手底下唯一活着的男宠。
容呈头昏脑涨,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荒诞的话,他被拖出水,像条死狗一样被扔在地上。
岳苍摸了摸流血的脑袋,伤得重,血流不止,已搅得他无半点兴致,沉声道∶"今日暂且放过你,过几日朕会宴请朝臣来宫里,你既是乐伎,就好好表演一场给朕瞧瞧,将功补过。"
"否则,你就做好当取乐朝臣的伎子的准备。"
岳苍被宫人搀扶着走了,容呈则被拖回密室,湿淋淋地吊回柱子上,脚下落了一大滩水渍。不多时,密室的门打开,苏洗走了进来。
只见容呈低垂着头,两手高高举起,以怪异的姿势被吊着,苏洗看着对面的人,有些恍神,仿佛看见了当初的自己。坚韧而清高,可最后却如地里的落花任人践踏。不过都是徒劳挣扎罢了。
苏洗说∶"你若是想活命,便顺着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