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大堂仔细地观察了一圈,停在电梯前面,按下开关,当电梯门开启后,他半身跨进电梯间,按下顶楼的楼层,却趁电梯门关上的瞬间,直接退出来。

然后季平直接翘起二郎腿,在大堂的沙发上坐满五分钟,才敲打茶几上的箱子,把卡片塞进箱子底层。

曲牧在外面等得脚都酸了,季平之后的每个嘉宾都耗费了不少的时间在酒店里,轮到他的时候,曲牧已经在百无聊赖地玩弄双手。

“曲牧,到你了。”

导演组一声令下,曲牧推门而入,刚才站得太久,他先是晕头转向地环顾了一遍酒店大堂,才扶着腰坐在大堂的沙发上。

他的手里捏着一张“een”,还是个红心q,和节目组的logo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曲牧的腰十分酸胀,他抬头仰望整整二十层的高楼,双眼不自觉地扇动眼睫毛,看也不看地把扑克牌丢进大堂茶几上的箱子里。

卡片放置结束后,节目组统计出所有人卡片对应的距离,开始公布最后结果。

“现在我们遇到了一个神奇的现象。”

导演的笑容很是奸诈,曲牧不禁往后退去,后背却碰到一个坚实的胸膛:“你怎么站在这?!”

曲牧捂住嘴,冲季平努努嘴,侧过身子,想让季平往前挪,可季平偏偏站得稳当,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曲牧只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