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淼淼转身就跑,只听见里面陈圆尖叫一声:“秦淼淼,你干嘛呀!我的咖啡都洒了!”
院子里重新恢复平静。
季平回头,看到曲牧得逞后笑容满面的表情,探身走进帐篷:“你还真够损的。”
曲牧努努嘴:“喜欢一个人努力争取没什么,但是耍小心机就不好了吧,我这是在教她做人的道理,不能太绿茶。”
但眼见季平神色自然地打开睡袋,曲牧顿时大惊失色:“你还真要跟我挤一间帐篷?”
“要不然呢?”季平很是淡定,“这里也没有其他帐篷了,要遵守游戏规则。”
两个大男人坐在狭小的帐篷里,尴尬的气氛蔓延到曲牧的头皮,他抿唇凝视着季平深邃的眼睛,对方却突然伸出手,勾了一下曲牧薄薄的耳垂。
曲牧猛地退后:“干什么?”他捏住耳垂,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困惑。
季平搓动手指,眼睛锐利得仿佛要盯穿手指上的余温:“原来你的耳垂上也有一颗痣。”
原来沉闷的狭间会给人心悸的感觉。
曲牧不自觉地摸着耳垂,越揉越红,到最后,整个耳朵都像是发烧一样泛起粉色。
“怪不得你有那么多桃花。”曲牧讪讪讽刺季平,“别是个人就撩,得分清楚……”
他看到季平带进来的书,那本《我是一只狗》,被摩挲得泛黄的书页上用淡绿色的记号笔标注着一句话:“我亲吻他耳垂上的痣,用舌头感觉他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