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牧坐的位子正好能直接看到电视屏幕,他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他那副骨架子,怎么打得过我?我就是看他把小姑娘欺负得一声不吭,见义勇为罢了。”

季平沉默着把面条吃完,擦干净嘴,这才看向曲牧:“那个小姑娘后面怎么样了?”

“当地的妇联及时出面,帮她从男朋友的出租房里搬出来了。”曲牧叹了一口气,“也只能帮她到这里了。”

“见义勇为的小朋友,怎么忽然间就垂头丧气了?”季平安抚地拍了拍曲牧的背,“你放心吧,经此一役,她会过得很好的。”

曲牧撇嘴,抱着窜到他身上的安伯道:“希望如此吧。”

季平看他心情不佳,体贴地把碗筷端到洗碗池,安伯突然间焦躁地“汪”了一声,季平碗筷还没放入洗碗槽,就被安伯叫的这一声,把碗筷摔到地上。

“乒乓!”

曲牧习以为常地拿了个扫把,站在季平身后,面色不善地用手一捅季平:“没伤到手吧?”

季平无奈地把手摊开:“还好,没有旧伤加新伤。”

“就不该让你靠近厨房。”曲牧冲季平努努嘴,把满地的碎片扫干净,又阻止了想要进来的安伯,将碎瓷片单独装入垃圾袋里,先放到大门口。

“咔嚓!”

曲牧开门的时候,感觉附近有奇怪的声音,却没发现什么,季平见他还没进来,握住曲牧的腰往外探去:“看什么呢?”

“没什么。”曲牧连忙把门关上,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腰上那只手,颇为不满地捋开季平,“说话就说话,别上手啊,老色胚。”

季平不怒反笑,悠悠举起双手:“前段时间还说我们年龄相差不大,今天就说我是老色胚了?曲牧,你胆子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