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胜雪,柳眉如弯月儿一般,那常常的睫毛轻颤不已,白皙的肌肤上渗透着一抹胭脂一样的红霞,微微隆起的鼻子不大不小,上面已经溺出了丝丝汗珠,那殷桃小嘴儿轻轻张开,似乎辅助鼻子进行着急促而又紧张的呼吸,再向下,尖尖的下巴柔软滑腻,那修长的脖颈下方,碧绿色衣衫将两团隆起紧紧的包裹约束着,只看的卫景风口干舌燥,再也忍受不住,缓缓低头向着那张小嘴儿吻了过去。
当辅助鼻子呼吸的小嘴儿被一张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嘴唇堵住的瞬间,姬箬彻底瘫软在了男人怀中,那一阵轻颤就像在寒风中打了个冷颤一样,那种嘴唇被吻上的感觉,虽说是第一次,可却是如此的诱人,姬箬只觉得嘴唇上传来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瞬间袭遍全身,她呼吸更加急促起来,鼻息发出紧凑的呼吸声,本能的伸出双手推向男人的胸口,却察觉男人的胸肌是如此壮硕,如此充满力感,她没有推动,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男人伸在她腰间缓缓抚摸着的手给抽空了,心里又急又羞又期待,复杂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
卫景风贪婪的亲吻着这张小嘴儿,那柔软的嘴唇,淡淡的女子体香以及怀中女人羞涩挣扎的动作,无一不是令男人身体亢奋的因素,他双手紧紧的拦住女人的细腰,将她平放在自己双腿上,低头亲吻,动作从温柔到奔放,渐渐的,姬箬就如同化作了一摊春水,完全瘫软在男人怀抱之中,享受着那成熟的男子气息以及那种被异性亲吻的甜美。
时间渐渐的流逝,卫景风只觉得心中的邪火无法再压下去,他微微扭动了一下身躯,舌头悄悄闯入姬箬的唇口之内,不断的挑逗着她那条柔软的小舌头,姬箬面红耳赤,双眼迷离,刚刚适应男人那奔放而粗狂的吻,身子便猛然一震,只觉得一只大手已经抚摸上自己的双腿,缓缓向上,要钻入自己的衣裙之内。
姬箬猛然一惊,忙夹紧了双腿,微微扭动身躯的时候,那双本来推在男人胸口的手儿便将男人伸入她裙里面的坏手抓住,嘴里轻声挣扎道:“不……不行的……”
卫景风并非青色的小青年,在这种时候他不可能表现出猴急的一面,他知道,女人如果没有准备好,贸然突破女人那层防线只会让女人心里留下阴影,留下对自己不好的印象,但是在这种时候,如果老老实实的将手收回来,则会显得太老实了一点,这样的效果也不是很好,因此卫景风任由姬箬将自己的手抓住,但他却并没有从女人的裙摆内退出来,而是轻轻在女人耳旁吐了口热气,用非常温柔的声音道:“好,你放手,我退出来,可是你得让我多亲一会儿,得陪着我一整夜,好不好?”
听起来卫景风在让步,这让姬箬心里暗自放宽了心,同时又觉得异常甜蜜,卫景风的这种要求并不过分,反而是热恋中女子最喜欢的要求,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软绵绵的情话儿,对女人来说具有莫大的冲击力,姬箬不是寻常女子,但她也是热恋中的小女人,加上遇上的是卫景风这样的情场高手,她哪能想到卫景风这是在以退为进,看上去似乎妥协了,不再对她动手动脚,实际上却是争取了更多动手动脚的机会,这一夜下来,还不是让他亲个够摸个够么!
姬箬的手缓缓放松,卫景风也果然很老实的没有继续侵犯她,不过卫景风并没有放开了她,而是将她就这么抱在怀里,轻轻的在她耳旁道:“其实在第一次见着你的时候了,我便知道你会成为我在这里的天使,会是我生命中的守护女神,我知道,你一定会在我身边,一定会成为我的女人。就算再见你时你已为人妇,我也要将你抢过来,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姬箬心儿一颤,又羞又急的轻声道:“我,我哪里成为人妇了,还有,天下间哪有你这么霸道的人,怎能抢夺别人的妻子……”她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心里却喜欢的很,只觉得卫景风能够如此对她,如此在乎她,便足够了。
卫景风哼了一声,语气坚定的道:“是别人先抢夺我的妻子才对,我先看上了你,你便不许嫁给任何人,上次离开中土之前我就发誓了的,如果回到这里的时候你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我便杀了你男人,将你抢过来。”
姬箬啊了一声,羞道:“什么我的男人,我……我哪儿有男人了……”
她那羞涩的模样简直动人之极,脸上带着殷红羞态,睫毛颤抖不已,连眼角都不敢睁开,这种表情与反应,将古典女子的羞态展现的淋漓尽致,令卫景风心头一荡,低声道:“在你心中,我现在还不是你的男人么?”
姬箬很明显的再次颤抖了一下,卫景风这样的话若放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化都市中,那些初次谈恋爱的女子只怕都会抵挡不住,更何况姬箬是古代的女子,虽然出身魔门,但对古代女子的三从四德以及那种忠贞与妇道的观念还是看的很重的,因此卫景风的话一出口,她便已经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觉得自己的心儿已经全部系在这男人的身上,但事实上两人却并没有发生夫妻之实的关系,而且两人也没有拜堂成亲,现在与卫景风发生的这些事情在她看来,是不合礼法的,因此卫景风问出这么直接的问题,她便不知该怎么回答,但内心深处,她早已将卫景风当成了她一辈子依靠的男人,否则以她的性子,又岂会任由这家伙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
卫景风是个很懂得趁热打铁的人,见姬箬羞红了脸却不回答,便紧了紧抱着对方的那只大手,轻声道:“原来你还没有将我当成你的男人啊,可不管怎样,我已经将你当成我的女人,你是逃不掉的。”
姬箬心里又羞又喜,终于抵不住卫景风的软磨硬泡,伸手在男人胸前不轻不重的垂了几下,似嗔似羞的道:“都……都任你亲……亲了,抱了,你……你还这样说……”
卫景风闻言心头大喜,忙追问道:“这么说,你是承认我是你的男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