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深道:“这几天我快被这两个小祖宗搞死了,还是不能盲目乐观啊。”
陈峰笑了一声,“难得看你这个样子,原来笑面狐狸也有落了水的时候啊。”
韩深白了他一眼,实在没有心力再跟他斗嘴,“少爷说小声点,悄悄的,你就快闭嘴吧。”
陈峰见他状态回来些,也不再逗他,慢慢抽着烟,看着墙壁发起了呆。
第二天简池安醒得早,醒来的时候像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在沈欲身上。
他盯着沈欲的睡脸发了一会儿呆,发现沈欲还沉沉睡着,又伸手不老实的戳了一下他的脸。
见沈欲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简池安眼睛一转,扭头看见昨天捆他的黑色绸布还在枕头边上呆着,一个大胆的念头就浮上心头。
伸出一只手将那条绸布拽过来,然后悄悄把沈欲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拿起来,用绸布对着他的手腕比了比,眼睛一亮,啧,真是好看。
沈欲的另一只手从身下搂在他肩膀处,简池安微微动了动头,肩膀上的手就顺从的落到了床上。
头顶上的人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简池安毫无察觉,跟要钻洞的小地鼠似的扭着身子往下拱。
沈欲悄悄看了他一眼,见他要抬头又闭上了眼睛,简池安抬头一看,见沈欲还在睡着,忍不住笑,然后一骨碌坐起来看他。
黑色衬衫的的前襟开了几颗扣子,因为动作的缘故锁骨深陷,黑色的碎发散落在额间,纯黑的发色和冷白的肤色对比如此致命,简池安一时看得有些呆,狠狠的咽了几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