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纸：……你确定？】

杜林点头：“我当然确定。”

他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了那极为破旧的诺基亚手机，给梁教授发了消息。

得到了梁教授的回复后，立即前往数学系的办公室。

…………

“扣扣——”在红木门前站定，杜琳敲了敲门。

“请进。”

里头是一道颇为和蔼的中年男声。

杜林代入原主的角色，稍微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让自己显得干净一点。

毕竟这里面坐着的可不是郁文峥，而是对自己释放过关心和善意的梁教授，他当然要好好表现一下，显得乖一点，讨人欢心一点。

“梁教授，您好。”

“我想请您帮忙给我签个字，我，我想要换一个寝室……”

有些焦急地打开了门，那怯生生的声音，却有了片刻的停顿。

杜林微微睁大了眼睛。

——那是……？

坐在红木桌前的，是一个有些胖胖的男人。和平日里对学生严厉的作风不同，梁教授显得很和蔼，有些秃顶，戴着眼镜，穿着一套贴身的灰色中山装，笑的像个大旺仔。

“杜林？坐坐坐！你说什么签字换寝室的帮忙都是小事情，老早就想让你来一趟了。”

“正好郁教授有个微积分应用工具和量子物理联手进一步拓展的课题小组，本来是限定硕士以上的学生来参与的……但我还是馋你的天赋，所以一下就想到了你，快进来！”

是的。

郁教授。

这个办公室里除了梁秋，还有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