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林和人皮纸沟通时，苏念一点一点地凑近杜林。

像是这才发现了什么一样。

他清澈的眼瞳，划过了一丝阴云覆盖的痕迹。

除了自己亲的嘴角……好像还有其他的痕迹呢。

会不会那件诱人的白大褂下面，也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印子呢？

杜医师，昨晚支开自己，真的是一个人，选择乖乖地在病院里面值夜班吗？

在杜林的耳畔边，小天使苏念突然轻轻地笑了笑。

软软糯糯的声音开口。

“杜医师好关心病人呢……但是我倒是感觉，杜医师好像昨晚没有睡好。”

苏念顿了顿，凑近了杜林。

软乎乎的手摸在了他的脸颊上。

窗外的光晕将他的脸映照出了奇异的分裂感。

一半在清晨的晨雾中，带着被阳光勾勒的痕迹。

另一半消融在光线照不到的位置。

“杜医师另一边的嘴……好像有点肿。”

天真无邪而又怯生生的模样。

“是被人，不小心弄肿的吗？”

第67章 病院内的死亡天使（十一）

在苏念出声询问之前, 杜林和人皮纸就昨晚的事进行沟通。

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漏洞。

【杜林：死亡天使的身份存疑，他对医院非常熟悉，有着很好的藏匿本领, 像只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潜藏着——】

【但是那张脸和身材轮廓, 总是没有办法轻易伪装的。】

【我在医院的大堂内，好像看到了监控摄像头。】

【应该在非死角的地方，拍到了他的脸吧。】

说不准还有他被那个男人呷昵地按在怀里, 用粗糙手套揉捏着嘴, 一点点亲吻勾着舌头的罪证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