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阳道,“是啊。”
赵启秀道,“那我问你,我们逼你应战,还要你的人输给我们,意思就是说我们不如你,是不是?”
左朝阳皱着眉,觉得也许是个陷阱,但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只得点头称是。
赵启秀继续道,“既然我们不如你,那也就是说擂台我们必然会输,我们又绑架了你的夫人孩子,所以我们为什么反倒坚持要打擂台呢?直接利用夫人孩子逼你交出五楼帮不是更快吗?”
果然是个陷阱,左朝阳被堵得无言以对。
李安通脸有喜色,心道,文叔真厉害,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一套一套的。
赵启秀道,“答案很明显,我们不得不逼迫你,因为你做了什么事情在逼迫我们。”
左朝阳面色潮红,大喝道,“赵启秀,你少在那里搬弄是非,还敢在那里胡言乱语!”
这少年小小年纪,说话竟然如此老练,一针见血。一些人的脑子还没转过来,但隐约觉得的确有些不对劲。经过赵启秀那么一分析,帮派中人交头接耳,神情耸动。
孟玉宸在上面看着,心中感慨,文叔平时话不多,但刚才临危不乱,说出的话又切中要害,实在非同凡响,反观自己,之前和李安通对打,双腿竟有些发颤。
赵启秀和李安通,都是非比寻常之人。
宋莹心也道,“这个赵启秀真不错。”她转过对孟芝夏道,“芝夏,你很有些眼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