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秀听她这样一说,就知道这个人又把一切都忘了,而且是忘得一干二净,她只是趁着酒性,把他当暖床的。
这个人!
真是,好过分。
赵启秀道,“没什么!”他有些赌气。
算了,调戏就调戏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人现在也挺好的,要是真的公开了,少不了接收不少恶意眼光。现在虽不如二百年前那么民风传统,断袖还是被人看不起的。
李安通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袖子道,
“我昨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说啊,我跟你道歉。”
赵启秀道,“没有什么。”
李安通哦了一声,“你自己说没有的。”
“你——”这人。他叹了一口气,“对,什么都没有。”
李安通嘻嘻地坐在他身边,“我是不是打你了,给我看看?”说着就来扯他的衣服。
“别闹。”他拉住她的手,又要欺负他一次。
“那我就当没有咯?”
他不情愿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