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搭我一塔地聊着。李安通练完剑,或者说砍完树,出了一身汗,走回屋里,见所有人从窗边轰然离开,皱皱眉。
大家都装作若无其事,各做各的。
李安通问立在门口等着自己的赵启秀道,“他们在窗边做什么?”
赵启秀道,“没什么,你好一点了么?”
李安通道,“困了,睡觉去了。”他拉住,见她脸色苍白,刚才的红脸已经不见了,又恢复了一身淡然,她本性容易害羞又纯情,却偏偏装作冷漠的样子。
他心想,自己该做什么呢。才能把刚才那两人在她心中都赶走呢。
既然在她心中,之前那两个吻都不算,她也记不得了,他也坏一次又何妨?
他拉着她的手,进了房,闭了门,阻挡了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不回头道,
“我和你们通哥要睡觉了,别吵我们。”
17记当时只有西江月(13)
房里的桌台上还有一些酒,赵启秀一饮而尽,走到她跟前,想扶住她的肩膀,没稳住,旋即横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李安通迷惑地看着他,难道喝醉了?难道刚才她在砍树的时候,赵玄又灌他酒了?
可是文叔的酒量不是很好吗?
她挠挠头,见他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心想,算了,既然他醉了,床就让给他吧,她帮他放平,脱掉他的靴子,刚打算帮他盖好被子,他猛地坐起,按住她的手臂,额头渗出不少汗,爬到床缘,做干呕状,“我想吐……”
李安通大惊,“你想吐?那怎么办。我去给你拿醒酒茶。”
她从来没伺候过醉酒的人,赵启秀算是第一个。她刚打算起身,赵启秀又拉住她,“又不想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