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令。”
赵启秀道,“这个俞闲果然有问题。”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他句句都在撒谎,玄哥不会不告而别。至于景略,也不是那种说走就走的人。我猜,他们两个已经被那个俞闲抓了。”
李安通听到这些话,心里并不好受。这段日子,她是真心对俞闲的,为什么真心对人,那人却不会同样待之?
“我这样说,你不开心是不是?”赵启秀道。
李安通摇摇头,“他也许有他的苦衷。”
他冷笑道,“什么苦衷?!他拿走玫瑰令,说明他早就对此上了心。也许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而来。包括和你入水牢,再帮你解药,甚至于带你逃出。桩桩件件……这人看似风轻云淡,实则狼子野心,不得不防。你不要被他蒙蔽了。”
赵启秀明知她心情低落,还是妄加推测……这样的自己,实在面目可憎。在一切情况尚未明朗前,就对人下了这样的论断,不是吃醋是什么?这样的小心眼,还是他吗?
实在是俞闲过于出色,和李安通又这般亲密。他嘴上说要谢他,背地上又处处和他比较……
李安通能想到的是,俞闲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地又是救她又是带她出水牢,甚至陪她去看宋政君,最后再一同上岛,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可是她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向她要玫瑰令呢?如果他问,她不一定不给。
赵启秀自觉话说得重了些,宽慰道,
“这不过是我的猜测。你别放在心上,也别胡乱猜测。这对他也不公平。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说着,他走到窗边,仔细观察了一番,道,
“我们居然又回到了三生阁中。不过你猜怎么着,我们如今在水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