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红含冷笑道,“爹爹不想碰她,宁愿碰一个丫鬟,你是丫鬟的女儿,那丫鬟已经被母亲杀了。这个原来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些本是家丑,她以前有心维护母亲和郭家宋家,从不对别人说。
可是她这么为他们,换来的是什么?
下面的人没想到,看场婚礼,还能听到多年前的尘封往事。事情其实并不新鲜,哪个大富大贵家里没点肮脏事儿,可由自家人说出来,那就有些意思了,纷纷议论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两姐妹的长相未免相差太大。”
“可不是。宋政君这么霸道,谁又会喜欢呢!别说她还做主杀死了郭嘉树最心爱的女人。”
“那个女人叫什么?”
“不知道呢。好像叫什么李什么的,反正是小门小户的女儿。”
李安通在上面听着,有些黯然地想,她的母亲叫李荁真。
郭丽含什么都好说,可若是论及自己的嫡庶身份,也就不管不顾了,立马道,
“姐姐瞎说什么!母亲最疼爱我,你吃醋就吃醋罢,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她委屈地流下眼泪,看向台上的母亲,怨道,“母亲也不说说姐姐。今日是我的大喜日子啊!什么事情咱们不能回去说。”
“回去说?”郭红含道,“回去说什么?回去说不清啊。我现在就要说清楚。”
盖颜在赵启秀旁边道,“那个郭红含是不是被人下药了,精神极是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