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通低垂着头,缓缓又抬起眼,困惑道,“我们,为什么要分开走呢?”
“你回答就是了。东边是我。西面是你的朋友们。”
“这个问题……”
“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李荁真微微一笑。她不回答,就是已经作出了回答,否则何以难以启齿。“快去睡吧。”
李安通转身回房,走到一半,突然神使鬼差地又转过来,只见李荁真仍伫立风中,眼里布满泪花。她哭了……
她调转回头,“母亲?”
李荁真痛哭地把她搂在怀里,豆大的泪珠不断滴落。
她轻拍母亲的脊背,“你怎么啦?”
李荁真擦擦眼泪,“去吧。”
李安通回到房间,赵启秀问,“你跟你父亲说什么了?”
“没什么。”她道,“文叔。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凑巧了吗?”
赵启秀道,“没觉得。我只觉得如果再探究人会很累,不如随意。”聪明人不会太较真,欺瞒和睁一只闭一只眼,人会快乐很多。
“是吗?”她皱眉。
赵启秀知道她仍在局中,劝解道,“你若是凡事都要公正,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就好像再厉害的君主,让无法确保每个百姓都有饭吃。”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