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画画喊道,“那我们便午后出发吧。晚了赶不上船。”
“船?很远吗?”
“不远。渡过黑水河就是。”
李安通,“好,你等我。我去去就回。”她得回去跟赵启秀说一声。
回到客栈,正好,赵启秀和海棠等人都坐在窗边吃饭。
来凤儿道,“通哥,你去哪了。一大早就不见人?问秀哥秀哥也说不知道。你们不是一向形影不离吗?”她语带几分调侃,貌似看出了一点端倪。
海棠也道,“通哥坐下来一起吃饭吧?”
“不了。我有点事。”李安通开口道,“一点私事。裴俭你好好养伤。你们先回长安,不用等我,我自会回去。”
赵启秀一直坐那,也没抬头,等到她转身离开,才敢抬眼。现在有什么事也不喊他一起了。
这就是她的态度!
他郁闷地想,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是码?算了。自己又何必执着,正好断了这份情意。
可话是这样说,眼却情不自禁地追随着意中人的身影,直到看不见。
可恶的李安通!
随她去吧!
李安通回到花隐的住处,两人均已不见,只余下空落落的屋子。都去哪了?屋子后面是一大片已榭的桃花树,伴随着绿意柳枝飘摇,院子里还有一只被栓着的大黄,见到她幸福的犬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