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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叙川坐在饭桌前用餐,冬菇被王阿姨抱楼上喂奶换尿不湿去了。

自从言叙川回国后,每年赵格棉忌日言叙川都会前一晚回来住一晚,第二天也不去公司。言叙川父亲言顾明则是这一天都在外面,早上是言叙川与赵和峰去祭拜,下午则是言顾明一人去,父子有隔阂矛盾,别墅里的老佣人都是知道的。

简单用了两口,言叙川想着舅舅临走前说的话。母亲自杀时他还小,外界流言什么都有,都是说他父亲外面有情人,逼得母亲抑郁自杀,再加上那天晚上急救电话之前,他是拨到父亲手机上的,是个女人接的。

之后就跟父亲恨上了,叛逆打架斗殴,玩命似得。

直到去国外经历的事情多了,思维成熟能自己判断事情了,才发现了端倪。

二十多年前,言家才是新贵,赵家经商的从政的背景要比言家丰厚,母亲嫁给言顾明算得上低嫁了,不过八年怀了第二胎就自杀去世,赵家再怎么说也不会忍气吞声不要个理由的,而在过去几年,舅舅也是跟今天早上一样,劝他不要在记恨言顾明了。

可他还记得电话里女人娇滴滴撒娇的声说言总在洗澡。

言叙川想到此放下了筷子,什么食欲都没有了。

顾东早上第二节没课,也没去图书馆,他们宿舍四人直接在教室讨论元旦过后的俄语大赛,总共分三个部分,听力口语和最后一环节的辩论。

“辩论是重点得分项目,我最近翻出前两年的比赛,师姐们一个个舌战群儒十分厉害。”徐浩轩是知己知彼的个性,早已将比赛环节摸得门清,撑着脸说:“不过我觉得咱们才第一学期,辩论题目什么的应该会难度降低,可就是因为这样,要是咱们宿舍能观点新颖口语流利词汇多,保证能拿第一。”

“你这不是废话么浩浩。”刘青拍了拍徐浩轩脑袋,被徐浩轩炸毛一把掀开,正在那儿整理自己发型,刘青见了追着要去秃噜徐浩轩脑袋。

等玩够了,徐浩轩抱着自己被揉的乱糟糟脑袋到了顾东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