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听后急忙去看简意,果然他家宝头低低的垂着,看不清神色。
脸上的血色消退,换上了苍白。
那女人却还在继续,“两个男人谈恋爱可真是恶心,居然还有了个孩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秦沫,你可别带了绿帽子,还帮别人养孩子。”
能来这次满月宴的都是对彼此知根知底的,简意是兽人的事在他们面前也不是密秘。
就只知道和秦沫结婚的是个男人,却不知道是兽人的在本次受邀人中的只有一人——谢妍。
谢妍是秦母弟弟谢建霖的女儿,这几年一直在国外学习,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原本该来的是谢建霖,可他临时有事就让他女儿来,没想到会闹这么个事。
就在谢妍话音刚落,一直低垂着头的简意头低得更低了,细看还能发现肩膀在细微的抖动。
秦沫二话不说的将秦言给了秦父,自己则拥住了简意,在这么亲朋好友的面前,毫不犹豫的拥住了简意,手轻轻的抚摸对方的背。
与他手上表现出的温柔不同,在谢妍第二次开口时,秦沫就死死的盯着她,那眼神就像要将她抽筋扒皮。
被这样盯着,谢妍只觉得后背一凉。
“看我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本来就很恶心啊,你找个女人不好吗,偏要找个男人,真是有病!”即使被盯得不自然,但气势不能输。
就算有点害怕,也要硬着头皮上。
“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啊,你的家教就是这样的?真不知道谢建霖是怎么教你的,教出你这样丢人的女儿。”秦母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谢家竟然会教出这样的人。
谢妍诧异的看着秦母,一幅要说不说的模样。
最终还是没忍住,“姑妈,你怎么能说我,我可是你的亲侄女!你怎么能因为他一个外人来说我!”
谢妍始终没能想明白,自己的亲姑妈竟然会因为那个男人来说她没有家教,还带着说她父亲没能做好父亲的职责。
“小意他是我儿媳,怎么算外人了?还有我儿子怎么就给别人养孩子了?那是他亲生的孩子!我疼的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