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肠,他不该有这种结局。
伸出手,轻轻的推开门,移动脚步,白色的幔帐内,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对她的到来似是毫无察觉。
“双儿呢?”这一句自是问向屋内的侍女。
“那位姑娘刚走”侍女对着她无比的恭敬,说话时腰弯成了一个弧度。
禤若眉头一皱,“景王醒过来了?”
“那位姑娘说,景王已无碍,今日会醒”
禤若看了看床上的景王,想不到她一来,双儿倒就出去了。
侍女见她走近床边,便都轻轻地退了下去。
禤若见此情景,虽有些不适应,可也没有太多的介意,坐在靠近床边的小凳子上,想着来都来了,坐一下也无防。
禤若本就沉默,不喜多言,举止间的动作自是也很轻,似乎这屋里没有她存在一般。
双眼没有瞧向床上的景王,而是定在了屋内墙上的一副画上,白色的衣衫,栗色发丝,站在山头上,似是正吹了微风,衣带微微向上飘起,那容颜却与自己一模一样。
心一阵揪痛,她负的人太多了。
看来她这次不得不走了,夜楚珩开出的条件也未必对她不利,起码她能躲得远远地,日子久了他们自会忘记她。
低下眼眸,带着满脸愁绪,却正好被醒来的景王瞧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