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毛跟蹭毛一样,是兽类表达亲近的方式。但郎毅既不想被妈妈蹭毛,也不想被舔毛。

在白狼走到他身边时,他突然叼着郎二,放到了自己的位置,自己则从原地离开,换了个远离白狼的位置。

舔大狼也是舔,二狼也是舔,狼妈倒也不介意先从大的开始还是从小的开始,她把郎二按在爪下开始梳理对方身上被雪水黏在一起的毛发,郎二舒服的直打呼噜。

郎毅蹲坐在一旁,一边烤着火一边开口,他大致讲了下江城那起新发的案子,听的白狼直皱眉头:“那些人也忒不识好歹,竟然敢这样欺负首领大人。”

郎二听到这里也“嗷嗷呜呜”的跟妈妈告状:“他们可讨厌了!不光歧视我们还讽刺我们!张嘉俊那个家伙还想动手打我!”

白狼一听连忙翻看郎二的毛发,连肚皮都没放过,找了一圈没找见,问:“伤哪了?”

郎二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没受伤啦!我哥替我挡了!而且葛主任当时也想帮我挡的,除了那个别几个人,局里大部分人都挺好的!”

白狼闻言欣慰的看向神情冷淡的郎毅:“你们兄弟在外面就是要互相照应。”

她说完后又有些忧虑的拍了拍郎二的狗头,叹道:“你也跟首领大人混了那么久,案子也办了不少,怎么就是不长个呢?”

他们风狼一族的狼各个四米多长,威风凛凛,只有郎二还是个狗的大小,妖力也很微弱,令狼妈很是忧心。

郎二的狗心被亲妈扎了一刀,他趴在地上,将脑袋埋在爪子里,自闭了。

白狼笑了一声,继续帮儿子舔毛,郎毅则继续往下讲,讲完那凶手行凶的前因后果后,白狼唏嘘了一声:“竟然是这样,凶手竟然藏在影蜮里,难怪你们鲁局都想不到。而且这世上除了首领大人竟然还有一只神血狴犴,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