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把白渺扯回来,声音发颤:“什么离不离婚的,小孩子家家不懂别乱说……”
白渺回头,黑黝黝的双眼定定地看着她,仿佛透过这个疲惫的皮囊看到她的灵魂。
他稚嫩的声音响起:“我看见你买安眠药了。”
女人对上白渺仿佛看穿一切的视线,竟是浑身一抖,一下甩脱白渺的手。
她惊惶地左右看看,反手拉起白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是想出去玩吗?那阿姨陪你去玩,但是要及时回来做作业……”
白渺打断她的话:“你难道不想让他再也不敢打你吗?”
女人瞬间动摇。
她张了张嘴,迟疑地问:“真……真的吗?”
白渺握住她的手:“真的,只要你自己有实力,他就会害怕,再也不敢动手。”
女人看着白渺黝黑的眼睛,像是被蛊惑了,喃喃道:“好……”
突然“轰”地一声巨响!
“你个贱人想去哪!”
怪物张开满是酒气的血盆大口,拎着酒瓶从房间走了出来。
女人发出一声仿佛哀鸣的惊叫。
她死死攥着白渺的手臂把他往身后拉,哆嗦着说:“没,没有去哪……”
怪物那双充血的眼睛盯紧了女人和白渺,血盆大口一张,就宣判了他们死刑。
“死贱人还敢骗我?!想带着这狗杂种去找那死神棍是吧?我就说,这杂种就是你们苟合生的,还让老子掏钱养这狗杂种?当老子是傻逼吗?老子今天就打死你们两个!”
怪物咆哮着,抄起沙发边上的烟灰缸,凶狠地朝着两人砸去。
女人尖叫着,扯着白渺在狭窄的客厅乱窜,又反被白渺带着四处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