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安安静静地回家,只留给朔沉一个沉默关闭的大门。

心理咨询的业务也因为间接导致白渺出了事,而无限期搁置。

一连两天,白渺都在家里翻着一本古籍。

反正现在算是工伤假,他也不用去居委会上班。

闻从泉就在这时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

“神棍,最近在哪呢?”

白渺:“在家,休工伤假。”

闻从泉一下紧张起来,“什么?你受伤了?伤哪里了?”

“没事,一点小伤,不方便出门。”白渺随口说。

闻从泉松了口气:“行,我抽个时间来看看你……你出不了门也好,还记得上次我们在沙县抓到的那个变态杀人犯吗?”

白渺:“怎么了?”

闻从泉:“他逃出来把他爸给杀了,还是虐杀!我爸让我最近小心点……你说这种反社会的神经病怎么也不看牢点,居然还让他跑了出来……”

白渺眼皮一掀,放下手中古旧的《易经详解》。

“嗯,我知道了。”

白渺从老头子那堆破烂里翻出一个陈旧包浆的龟甲、古旧的铜钱和一个香炉。

没想到他有一天也会求助于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

但他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一试。

他拿了笔和纸写下自己的名字和生日,用手机看了眼时间。

香炉就摆在客厅的桌子上,白渺净手后燃香,闭眼深呼吸几次。

“高苍不言,叩之即应,列圣有灵,感而自通。某性虔诚,有事关心,狐疑犹豫,不能自决。凶吉得失,惟卦是凭,仰望圣慈,明彰昭报。”

直到心中沉静无垢,白渺轻声默念,抄起铜钱放入龟甲内,双手拢着龟甲摇起来。

“哗啦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