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你修习的到底是符术还是阵术?”
白渺反问:“有什么区别?”
詹乐星:“简而言之,符术就是画符的,阵术就是布阵的。像我,修习的就是我们神霄派的符术,以五雷符为主,想布阵就要依托阵盘。”
白渺:“我都会。”
詹乐星:“……”
詹乐星忍下心里的羡慕嫉妒恨,期待地搓手手:“那我可以跟你下单订购符篆和阵盘吗?我们神机阁研究新式法器需要大量的各式符篆和阵盘,价格不是问题。”
白渺:“可以,不过阵盘我得研究研究怎么制作。”
詹乐星双眼一亮:“那天雷符给我再来五十张,还有你刚刚用的那种火符,也给我来二十张,价格就按十二万一张。”
白渺却摇头:“不是这么算的。”
詹乐星一愣:“之前不也是这个价?十二万一张绝对公道……”
白渺微微一笑:“一码归一码,这笔单我们按灵珠结算。”
詹乐星:“……”
妈的。
詹乐星捂着碎裂的小心脏跟神霄派打报告申请灵珠去了。
这边闻承也不等收拾收拾,直接让博物馆的人拉走那批瓷器。
送走了那批眼神微妙的博物馆工作人员,并婉拒了帮忙报警的帮助后,闻承便接到医院电话,说他妻子终于醒了。
闻承抹了把脸,一屁股坐在炸开了花的布艺沙发上,终于觉得心头隐隐压着的滞闷散去。
闻承没急着飞车去医院,在送白渺他们出门的时候,压低声音对白渺说:“你们接下来要小心。”
闻承叹了口气,神情忧虑,“家门不幸,这次劫难也让我确定了一些事情……那位神霄派的道长便罢了,但你独身在外,一定要小心。”
白渺点了点头。
事件结尾,以闻承定了一套镇宅法器,并约定在别墅翻修后布置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