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丝煞气勾着血玉,像是套圈般往幼崽的脖子上一甩。

接连尝试了好几次,血玉才成功套入幼崽的脖子上。

温润的血玉轻轻贴在幼崽的皮肤上,热流涌入,飞快地驱散入体的微弱煞气。

哭了许久的幼崽打了个哭嗝,脸颊慢慢重新泛上艳红。

朔沉松了口气。

他凝视了幼崽许久,恍然发现这个温度似乎不太对。

他一挥手,将设在巷口的迷障除去。

在巷口拿着罗盘团团转的单阳一一个健步冲进来。

“这是……”

单阳一目光一凝,注意到了幼崽脸上不正常的红晕。

“我的妈啊,这是多少度的高烧,怎么这么烫?”

单阳一手忙脚乱地抱起幼崽,急匆匆地跑向医院。

朔沉站在黑暗的阴影处,沉默地凝视着幼崽消失的方向。

这样也挺好。

他这么告诉自己。

他实在不愿让他再次卷入这些什么救世的破事里来。

这样就好了,有人类会照顾他,他这一世可以过一个平静幸福的人生,这是他应得的。

朔沉反复告诉自己。

他第无数次告诉自己。

他艰难地迈动生根的脚,一步一步回到裂隙之上。

后来……

那扇双开木门被扣响了。

朔沉睁开眼,浅金色的瞳孔里浮动着未熄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