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事儿刑应烛也出了力,于是每次熊向松来“表示表示”的时候,盛钊也会分点给刑应烛送去。
那天之后,刑应烛对他的态度也微妙地温和了许多,不但没把他连人带烧烤一起轰出去,居然还会留他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甚至到后来,偶尔碰到刑应烛不爱吃的东西,盛钊还得“被迫”下厨,给他再做点别的。
701的门虚掩着,盛钊意思意思地敲了两下,听到里面传来应声之后,就自己推开了房门,熟门熟路地进了屋。
“熊哥今天拿的太多了。”盛钊把食品袋往茶几上一放,说道:“我刚才看了一眼,里面还有几只烤生蚝呢。”
刑应烛从沙发上坐起来,随意拨动了一下袋子,扫视了一圈,似乎是没找到合心意的,又兴致缺缺地靠回了沙发背上。
“没什么想吃的。”刑应烛说:“冰箱里有新送来的牛蛙,烧个干锅吃好了。”
刑应烛说得理直气壮,显然是指使人习惯了,一点不觉得这语气有什么不好。
“我不会弄干锅。”盛钊跟他打着商量:“不然掰半块火锅底料煮着吃?”
“都行。”刑应烛可有可无地说。
说来好笑,这事儿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盛钊最开始还觉得被刑应烛指使来指使去地十分别扭,但做了两回居然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