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刑应烛莫名其妙地说:“不给补办是因为我上次换鳞只换了两片。”
盛钊:“……”
当我没说,盛钊想。
刑应烛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儿,像是被他提醒了什么,反身回来拎着他的后颈衣领,扯着他跟着自己往前走。
“哎哎哎——”盛钊脚底拌蒜地跟着他踉跄了几步,艰难地回手拍了一把刑应烛的手背:“我不歇了,自己走,自己走还不行吗!”
刑应烛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松开手指,意义不明地哼了一声。
“盛钊,我还没问你。”刑应烛语气凉飕飕地说:“你两个小时之前跟我发短信,说是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合着这就是你的在路上?”
来了,盛钊想,迟来的秋后算账。
“你怎么跑到那去的?”刑应烛接着问:“我不是跟你说了要绕开走?”
盛钊苦着脸揉了揉脖子,刑应烛余光里看见了他的动作,虽然没说什么,但还是略微放慢了步子,等了等他。
“我是……”盛钊自知理亏,干咳了一声,心虚道:“我是见义勇为。”
刑应烛沉默了一瞬,真心实意地说道:“那你恐怕得给这四个字道歉。”
盛钊也知道在刑应烛面前提见义勇为四个字十分像是闹着玩儿,然而这毕竟就是事实,不管张开胜到底现在是人是鬼,总之他确实是找到了他的踪迹。
盛钊恼羞成怒道:“虽然没见义勇为成功,但是我有行动动机。”